◇朋友關係可以有兩種類型。
◇其中一種就是在它裡面你是一個乞丐,你需要從別人那裡得到什麼東西來幫助你解除寂寞,而對方也是一個乞丐,他也是從你這邊要求同樣的東西,很自然地,兩個乞丐無法互相幫助對方。
◇不久他們將會了解,他們這種向另外一個乞丐乞討的行為加倍了他們的需要。現在不是只有一個乞丐,而是有兩個乞丐,而如果很不幸地他們又有小孩,那麼就會有一群在互相乞討的乞丐,而沒有人有任何東西可以給予。
◇朋友關係可以有兩種類型。
◇其中一種就是在它裡面你是一個乞丐,你需要從別人那裡得到什麼東西來幫助你解除寂寞,而對方也是一個乞丐,他也是從你這邊要求同樣的東西,很自然地,兩個乞丐無法互相幫助對方。
◇不久他們將會了解,他們這種向另外一個乞丐乞討的行為加倍了他們的需要。現在不是只有一個乞丐,而是有兩個乞丐,而如果很不幸地他們又有小孩,那麼就會有一群在互相乞討的乞丐,而沒有人有任何東西可以給予。
◇愛必須是一種友誼,在它裡面沒有人是比較優越的;在它裡面,沒有人要去決定事情;在它裡面,雙方都完全覺知到他們是不同的個體,他們過生活的方式是不同的,他們的想法是不同的,但是儘管有這些不同,他們還是彼此相愛,這樣的話你們就不會有任何問題。
◇問題是我們創造出來的。
◇不要試著去創造出某種超人的東西,要成為具有人性的一般人,同時也接受對方的人性,雖然人性有很多弱點。別人跟你一樣都會犯錯,你們必須學習。
◇最簡單的靜心方式就是觀照。有一百一十二種靜心方法,但是觀照是那一百一十二種靜心方法裡面很重要的部分,因此就我而言,觀照是唯一的方法,那一百一十二種方法只是觀照不同的應用。
◇最重要的核心,靜心的主要精神之所在,就是學習如何去觀照。
◇你看到一棵樹,你在那裡,樹也在那裡,但是你不能夠多找出一樣東西嗎?你在看那棵樹,在你裡面有一個觀照,那個觀照看著你在看那一棵樹。
◇友誼是最純粹的愛,它是愛的最高形式,它不要求任何東西,它沒有任何條件。
◇在友誼當中,一個人只是享受給予,這樣做的話,他將會得到很多,但那是次要的,那是自己發生的。
(摘錄自《智慧金塊》,p138,奧修出版社)
◇你有能力超越「愛—恨」的二分性。
◇目前它在你的生命中是手拉著手一起進行的,你愛那個你恨的人,所以在早上的時候它是恨,但是到了晚上它又變成愛,它是一件非常混亂的事。你甚至不了解你是愛那個人或是恨那個人,因為你兩者都做,只是在不同的時間。
◇但頭腦就是這樣在運作的,它透過矛盾來運作。進化也是透過相對的東西來運作的,存在裡面那些相對的東西並不是矛盾的,它們是互補的。
◇要了解愛的話,你必須先變得具有愛心,唯有如此,你才能夠了解愛。
◇成千上億的人在受苦,他們都想要被愛,但是他們卻不知道要如何去愛。
◇並不是人們給了你什麼而讓你滿足,而是你給了人們什麼才能夠讓你滿足。不是藉著成為一個乞丐,你就能夠滿足,而是要藉著成為一個國王,你才能夠滿足。當你給予愛的時候,它就能夠使你成為一個國王。
◇有一件最基本要記住的事就是,當你覺得很好的時候,當你處於一種狂喜的心情時,不要認為它將會成為你永恆的狀態。
◇要高高興興地去活那個片刻,要盡可能高高興興地去活那個片刻,同時要很清楚地知道,目前它來,但是它將會走,就好像微風吹進你的屋子,帶著它所有的芬芳和新鮮,然後從另外一個門跑出去。
◇當你開始想要使你狂喜的片刻變成永恆,你就是在摧毀它們。當它們來臨的時候,你要覺得感激;當它們離開的時候,你要感謝存在。保持心靈敞開,它將會發生很多次,不要對它下判斷,不要選擇,保持無選擇的。
◇人們判斷你,而你沒有詳察就接受了他們的概念,你為了別人的各種判斷而受苦,而且你還將那些判斷丟在另外的人身上。這個遊戲已經失去了平衡,整個人類都在為它受苦。
◇如果你想要脫離它,第一件事就是:不要判斷你自己,很誠實地接受你的不完美、你的失敗、你的錯誤和你的脆弱。不需要偽裝,只要成為你自己,只要說:「我就是這樣——充滿恐懼,我在黑暗的夜晚不敢走進濃密的森林裡。」這有什麼不對?這是人之常情。
◇一旦你接受了你自己,你就能夠接受別人,因為你將會有一個很清楚的洞見:別人也有同樣的毛病。而你對他們的接受,也能夠幫助他們接受他們自己。
◇你要很覺知,不要被任何人控制,不管他們的意圖是多麼地良善,你必須保有你自己的獨立自主。
◇不要聽命於那些意圖良善的人,那些一直在做好事的人,那些經常在勸告你要成為這樣、成為那樣的人。聽他們講,然後謝謝他們。他們不想造成任何傷害,但是事實上會有傷害發生。
◇只要聽命於你的心。
◇這是一個為人所知的事實:你愛上一個人,但是你並沒有愛上一個真正的人,你只是愛上一個你想像中的人。當你在海邊跟那個人碰面幾分鐘,或者在電影院裡手拉著手,你就開始覺得:「我們是天生的一對。」
◇沒有人是天生的一對,你只是一直將越來越多的想像投射在那個人身上——無意識地。你在那個人的周圍創造出某種氣氛,他也在你的周圍創造出某種氣氛。每一樣東西似乎都很美,因為你使它變得很美,因為你在對它作夢,你在避免那個真相,而你們兩個人都試著以各種可能的方式不要打擾到對方的想像。
◇所以那個女人就以那個男人要求她的方式來躬行,而那個男人也以那個女人要求他的方式來躬行,但是你只能夠這樣做幾分鐘,或是幾個小時,一旦你們結了婚,一天二十四小時都生活在一起,那麼要再繼續偽裝下去就變成一個重擔。
◇別人無法帶走你心理上的防衛性盔甲,因為你會抗爭它。只有你能夠下一些功夫來拋棄它,那個作法就是:注意看它的每一個部分。如果它是以恐懼作為基礎,那麼就拋棄它;如果它是以理性作為基礎、以經驗作為基礎、以瞭解作為基礎,那麼它就不是你要丟棄的東西,而是你要使它成為你存在的一部份的東西。
◇然而在你防衛性的盔甲裡,你將無法找到一種以經驗作為基礎的東西,它從頭到尾都是恐懼。我們繼續由恐懼來生活,因此我們繼續毒化每一個經驗。我們愛某一個人,但是出於恐懼,它將會破壞那個關係,它將會毒化那個關係。我們追求真理,但它是來自恐懼,所以我們將不會找到它。
◇不論你做什麼,你都要記住一件事:出於恐懼,你將無法成長,你只會萎縮和死亡。恐懼是在為死亡服務的。
◇現代的音樂已經喪失了它的優雅,因為它已經忘了它基本的目的,它已經忘了它的來源,它不知道它跟靜心有密切的關係。其他的藝術也是如此,它們都變成非靜心的,它們都引導人們走向瘋狂。
◇藝術家正在為他自己創造出一個危險,他也在為他的觀眾創造出危險。他或許是一個畫家,但他的畫是瘋狂的,它並沒有來自靜心。
(摘錄自《智慧金塊》,p99,奧修出版社)
◇每一個人都想要被愛,那是一個錯誤的開始。
◇它之所以開始是因為小孩子無法愛,他不能夠說什麼,他不能夠做什麼,他不能夠給予任何東西,他只能夠獲得。
◇小孩子經驗到的愛是獲得的愛——從母親獲得、從父親獲得、從兄弟姐妹獲得、從客人和陌生人獲得,它一直都是獲得。所以那個最初的經驗深深留在他的潛意識裡,認為他必須得到愛。
◇我不去想太多關於未來的事,因為未來是由現在產生出來的,如果我們能夠照顧現在,那麼我們就是照顧了未來。
◇未來不會無端地來,它將會從這個片刻產生出來,下一個片刻將會從這個片刻產生出來。
◇如果這個片刻很美、很寧靜、很喜樂,那麼下一個片刻一定會更美、更寧靜、更喜樂。
◇每一個人都是獨一無二的,每一個人都具有某種個體性,這是一項事實。我們必須放棄人們應該如何的概念,而代之以另外一種哲學:不管人們如何,他們都是很美的,沒有所謂的「應該」,因為我們算老幾,能夠強加任何「應該」在任何人身上?如果存在能夠按照你本然的樣子來接受你,那麼我算什麼而能夠不接受你?
◇所以只要改變一下你的態度,一旦它進入你的心裡,它就變成一件很簡單的事:每一個人都是獨一無二的,每一個人就像他現在一樣,而他就像他現在這樣,他不需要成為其他某一個人就能夠被接受,他已經被接受了,這就是我所說的尊敬個體性,按照人們本然的樣子來尊敬他們。
◇如果我們能夠按照人們本然的樣子來接受他們,那麼整個世界將會成為一個非常具有愛心而且令人歡欣鼓舞的地方。
◇快樂並不在於你完成了某件事,快樂在於你欲求它,你用你全部的強度在欲求它,所以當你在做它的時候,你就忘掉了其他每一件事,你就忘掉了整個世界,它變成你整個人的焦點。
◇這樣做就會有你的喜樂和報酬,那個喜樂和報酬不在於完成,也不在於什麼東西要永恆。在這個一切都不斷改變的流動裡,我們必須在每一個片刻都找到它自己的報酬,不論我們在做什麼,我們都必須全力以赴,而不是只用一半的心,我們必須毫無保留,將整個人的存在都投入那個行為。
◇那就是喜樂的所在。
◇每一個人多多少少在某些方面都會有自卑感,原因在於我們沒有接受——每一個人都是獨一無二的個體。
◇沒有自卑感或優越感這個問題,每一個人都屬於他自己那一種,每一個人都是獨特的,根本就沒有比較這個問題,只因為我們沒有以人們本然的樣子來接受他。
◇一旦你按照你本然的樣子來接受你自己,不要有任何的比較,那麼所有的自卑感和優越感就都消失了,在完全接受你自己時,你就能夠免於這些自卑感和優越感的情結,否則你將會終生受苦。
◇沒有人是更優越的,沒有人是更低劣的,也沒有人是相等的,每一個人都是獨一無二的。
◇相等是心理學上的錯誤,不可能每一個人都是愛因斯坦,也不可能每一個人都是泰戈爾,但是那並非意味著泰戈爾比較優越,因為你不能夠成為他,而他也不能夠成為你。
◇我的整個要點就是:每一個人都是獨一無二的呈現,所以我們必須摧毀優越和低劣的概念,摧毀相等和不相等的概念,代之以「獨一無二」的新觀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