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來只是為了見我,為了與我同在,他想要一座寧靜的橋梁

問:總體來說,為什麼你好像給予西方人更多的關注,而幾乎忽略了印度人?特別是在你授予門徒的時候。

◇這個問題很重要,印度人和非印度人都要理解。

◇當一個西方人來見我,我必須透過他的頭腦接近他,因為沒有別的管道。當一個印度人來見我,有一個更簡單的途徑是可能的——透過心。當一個印度人來見我,他是為了沙特桑,他只是希望與我同在。他沒有疑問。

◇那些有疑問的印度人,他們不會來見我,我為他們製造了很多障礙。那些印度人的頭腦塞滿了東西,他們不會來見我,我也不希望他們在這裡。我想方設法阻止他們來見我,我對他們不感興趣。

◇來見我的印度人,他們安靜地與我同在,他們理解寧靜的語言。但當一個西方人來,他無法理解寧靜的語言,他只能理解邏輯的語言,所以我必須說話,我必須對西方人說許多話,我逐步逐步說服他們變得寧靜。慢慢地,他們也成為印度人。但這需要時間。

◇對一個旁觀者而言,我似乎不太關注印度人。這個問題來自一個西方人,這個問題來自阿魯拉哥。也許你看到一個印度人要來當門徒,我就授予他門徒,雖然我問他有沒有什麼想要說的,他都說沒有。有時候我甚至不問,我可以看出他不是來提問的,他來是為了與我同在,這一點要重要得多,深刻得多。他來只是為了見我,為了與我同在,他想要一座寧靜的橋梁。

◇但對一個觀察者而言,似乎我沒有給予太多關注,因為你以為我說話的時候才是關注。當我和一個人談了一個半小時,你當然以為我一直在關注他。事實上,那只是表明這個人過於在頭腦裡,我必須說服他。

◇西方人的思維只有頭腦,他已經遺忘了心。東方人的思維不僅是頭腦,心依然占據主導地位,這是幸運的。頭腦是次要的,所以過多的談話是不需要的,他觸摸我的腳就感到快樂,無比快樂——他觸摸到了某種真實性,他觸摸到了某種未知的事物。對一個西方人,這似乎是沒有意義的:你為什麼要來到這裡呢?就為了觸摸別人的腳?就為了靜靜地坐著?你可以在家裡靜坐,為什麼要長途跋涉呢?

◇西方人只知道一種交流方式,那就是透過語言,透過邏輯、理智。我必須說服他。印度人不需要說服,他相信門徒的事實。如果他沒有成為門徒,那不是因為他不相信,那只是因為他勇氣不足,他想要多一點勇氣。

◇他是相信的!他相信了許多世,門徒是唯一的生活方式,是正確的存在方式。門徒是唯一通達上帝、達成真理的方式,他是相信的,這在他的血液和骨頭裡面。一個印度人與生俱來就有成為門徒的欲望,他也許還沒有膽量,所以當他來見我,他來只是要感受我的振動,這樣他就能鼓起更多的勇氣,縱身一躍。

◇當一個西方人來了,他完全不相信。門徒?這似乎是古怪的、離奇的、怪異的!對西方人而言,門徒完全沒有吸引力,他從來沒有想過這個。

◇來見我的西方人沒有關於門徒的概念,我必須勸說他進入,我必須把他拉進來,我必須非常有邏輯。我只對西方人使用邏輯,對印度人我使用魔法。這是兩種不同的取向。

(摘錄自第八章,神秘玫瑰出版社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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