『向內走』奧修讀書會

第五章　行如牛、眼似虎

沒有人能繼承靈性的體驗，每個人必然是他自己，師父是他自己，門徒也是他自己

◇馬祖有三名親近的傑出弟子，南泉、智藏和懷海。

◇不可避免的，年邁的師父總會有一些特別親近的弟子。師父會有眾多弟子，但只有一些是比較親近的，然後他再從這些弟子選出法脈的繼承者。

◇這種做法對我而言是不適用的，因為每一個人都是我的繼承者。繼承的概念是從王公貴族那裡借來的，就好像最年長的太子繼承王位一樣，這顯示師父也有繼承的傳統。

◇我要徹底打破這種狀況，就我而言，你們全是我的親密門徒，我有能力與你們每一個人保持親密的師徒關係，因為我沒有任何繼承的問題，沒有人是我的繼承者，我想要每個人成為他自己的師父。

◇成為繼承者頗有蒙羞之虞，那有違一個悟道者的尊嚴。一個悟道者既沒有前輩、也沒有後繼，他是單獨的，像聖母峰一樣挺立著，沒有前輩、也沒有後繼。

◇他的單獨帶給那些愛上他的人的訊息是：他們也必須成為單獨的；在你的單獨中，你是美麗、純淨的。我不是說你必須棄俗，只是說你不必從屬於這個世界。你可以待在市場裡，但只要成為鏡子，觀照所有的發生。

◇但傳統中的他們並沒有看到，繼承違反了一個獨立個體的自由，這把靈性體驗搞得像遺產或王國一樣，不！都不是，沒有人能繼承靈性的體驗，每個人必然是他自己，而這樣的獨立自主與體驗彌足珍貴，是我要帶給世界的師父與門徒的新形態。他們在彼此的愛、彼此的信任中享有親密，但不一定有特定的形式——也許是看得見的連繫，也許看不見。師父是他自己，門徒也是他自己，師父的作用就是向門徒證明成為自己——是世上最大的驕傲、最壯麗的一件事。

（摘錄自《奧修談禪師馬祖道一》，生命潛能出版社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