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著你,然後幫你找看看哪個途徑適合你。我並沒有固定的途徑,我走過所有的途徑

問:鍾愛的奧修,在讀過席瓦南德的書之後,我成為他的門徒。幾年之後,我被拉瑪納馬哈西所吸引,之後又被阿魯賓多吸引⋯⋯,之後,克利虛納姆提的方式吸引了我,現在是你吸引我⋯⋯。我不知道我是走在正確的途徑,或者還在漂浮?這些又雜又多的吸引是什麼?如果我還在漂浮,能否請你幫助我進入一個正確的途徑?

◇第一件必須加以了解的事是:在一個人能夠進入正確的門之前,他必須去敲很多門。生命是一個需要勇氣的冒險,基本上它是一種試誤,一個人必須走入歧途很多次才能夠來到正確的途徑。當我說正確的途徑,我的意思並不是說拉瑪納的途徑是不對的,但是它對這個發問的人來講一定是不對的,否則他就不需要再發問了。

◇一旦你來到了對你來講是正確的途徑,它一直都是個人的問題,它跟拉瑪納、阿魯賓多或我無關,它是你的問題。如果你來找我,而你覺得好像回到了家,那麼你找尋的旅程就結束了,如此一來已經不需要再漂浮了,你可以安定下來開始下功夫,因為在漂浮當中下功夫是不可能的。

◇它就好像你在蓋一間房子,蓋到一半你又被其他的事情所吸引,然後你就離開它,而開始蓋另外一間房子,然後再蓋一半,你又被另外的事情所吸引,那麼你就會像一個流浪漢一樣在生活,房子永遠沒有辦法蓋完成。一個人必須在某一個地方定下來,一個人必須在某一個地方許下承諾,一個人必須做下重大的決定,它並不困難,如果你有勇氣,它就會發生。

◇一個人必須面對很多源頭都敞開,你曾經找過席瓦南德、拉瑪納和阿魯賓多,這是好的,那表示你一直在找尋,但是它同時也表示沒有一個地方可以讓你覺得已經回到家,所以那個旅程還在持續。那個旅程必須持續下去,直到你來到一個可以說「是的,我找到了」的點,如此一來就不需要再離開了,你可以放鬆下來,這樣的話,真正的工作才開始。

◇現在你在這裡,試著去看,並且試著去了解:你適合我嗎?或者我適合你嗎?有時候或許你只是學會一件事——如何一再一再地飄浮,如何一再一再地離開。它可能變成一種機械性的習慣,然後你也會離開這裡,所以,不要讓機械性的習慣來引導你。如果你不適合我,那麼離開完全沒有問題,因為既然不適合,而你又待在這裡,那對你來講是純粹的浪費。但是如果你適合,那麼就要拿出勇氣來承諾,因為唯有在承諾之後,真正的工作才會開始,在這之前是沒有辦法的。

禪宗十牛圖:找尋(6)

◇不要問:什麼是正確的途徑?所有的途徑都是正確的或錯誤的。問題並不在於決定哪一個途徑是正確的,唯一必須決定的事是哪一個途徑適合你。當然,拉瑪納也有一個途徑,非常簡單,完全不是理智的,在那個途徑上一點都不需要用到頭腦,頭腦可以被拋棄。如果你允許他,你的頭腦一定已經被他給除掉了。頭腦並不是他途徑的一部分,它是心的途徑。

◇克利虛納姆提剛好跟他相反。那個途徑是絕對真實的,但是頭腦必須被使用,而且被超越,而不是被拋棄,那就是為什麼克利虛納姆提對知識份子具有很大的吸引力,那個途徑一點都沒有用到心,每一件事都是分析、剖析。

◇而我,所有的途徑都是我的,或者沒有一個途徑是我的,我比較顧慮到個人。當你來到我這裡,我並沒有一個特定的途徑要給你。我看著你,然後幫你找看看哪一個途徑適合你,我並沒有固定的途徑,我走過所有的途徑,所有的途徑都是真實的。如果它適合,那麼任何途徑都能夠引導你到「那最終的」;如果它不適合,那麼你可以繼續奮鬥、抗爭,但是也不會有什麼事發生。

◇我不屬於任何途徑,因此所有的途徑都屬於我,我比較顧慮到個別的求道者。如果我覺得奉獻、崇拜和祈禱對你有幫助,我就教你那個;如果我覺得靜心對你有幫助,我就教你那個;如果我覺得只是了解或純粹的覺知對你有幫助,我就教你那個;如果我覺得覺知會使你變得非常緊張,不適合你的類型,那麼我就教你要在某件事上面完全失去自我,完全專注在某一件事上面。跳舞,非常融入它,使你變成那個舞,沒有一個人在觀照它,不要在你裡面創造出任何分裂,全然變成那個行為。

◇因此我將會非常非常矛盾,因為對某一個人我會說一些事,對另外的人,我又會說其他的事,有時候甚至是相反的事,完全相反的事。所以,任何我所告訴你的事,某人或許會來對你說:奧修跟我講的不是這樣。不要聽別人的話,任何我所告訴你的是我要告訴你的,否則你將會混亂。

(摘錄自《禪宗十牛圖》,奧修出版社)

禪宗十牛圖:找尋(6)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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