讓奧修幫助我們來到「心」

大家好,

近日重讀《好走:臨終時刻的心靈轉化》。關於「心靈轉化」,每個人在生命的任何階段,都可能走上這個旅程。

回顧當年,奧修這些以靈性品質為書名的書,《愛》、《喜悅》、《勇氣》、《成熟》、《自由》、《親密》、《創造力》⋯⋯,就是那麼的吸引我。而這些靈性品質是互相關連的,因此每一本書裡奧修都會一再、一再地談到它們。

當我敞開自己進入奧修的講道,一本一本的閱讀、吸收,竟然,奧修就幫助我來到「心」——有時候這些靈性品質自發地跳出來,有時是我有意識地扎根、行動,就這樣走上了心靈轉化之路。

請大家繼續讀奧修,繼續吸收和蛻變,繼續提升意識的旅程,讓自己長成一棵深深扎根各種靈性品質的大樹!

碧蓮

以下的段落摘錄自《好走:臨終時刻的心靈轉化》,作者是凱思林‧辛,她專攻超個體心理學和靈性傳統。

我有幸認識一位罹患愛滋病的年輕人李先生,他對我描述了末期病症、末期最後幾個月的感受。他說,每個清醒的時刻,他都在忍受力的極限裡掙扎,純粹只想再活下去。他形容自己彷彿滑落懸崖,情急之下手抓住了攀附在峭壁上的藤蔓,腳底下是萬丈深淵。他看著藤蔓所抓附的土壤一分一秒鬆動,手中的藤蔓因拉扯而一絲絲斷裂,變得愈來愈細,不久就要啪一聲將他甩落深淵。

他醒著的每一刻,無不用盡每一分力氣死命地「抓著藤蔓」,心情不是落入這種令人作嘔的驚恐裡,就是陷入暴怒之中。他生每個人的氣,氣舊情人,氣目前的戀人,還有父母親、朋友、醫師護士、諮商師,連路過的陌生人也氣。他對不必像自己這樣要面對死亡的人發怒,對所有救不了他的人發火。

過世的前幾天,由於心力交瘁,身心極其衰弱,他在至親愛人的鼓舞和道別之中放手了。陷入彌留之前,有那麼一整天的時間,他逢人便表露心中的感恩和愛意,彷彿他的心再也裝載不了這洶湧的感恩和愛意,於是一傾而瀉。最後,李先生在所愛之人的陪伴下,平靜而莊嚴地與世長辭。他撒手的那一刻,隱約有道光芒自他的身軀透出,充盈整個房間,觸動了在場的一些人。

他的心識顯然從恐懼、憤怒、釋懷、平靜這轉折裡起了變化,從感受悲劇,蛻變為體驗恩寵,而這個歷程及其動力,就是我們要一同仔細探討的。

李先生在活著的最後幾天,見證了自身的心靈轉化,邁入了更根本、涵攝更廣而神聖的領域。遺憾的是,他浸淫了一輩子的文化,並沒有讓他泰然篤定地懂得,有超越的存在,而邁入這更高深的心識是他生來的權利。事實上,他所處的文化對超個體領域一無所知,因而不僅緩和不了他的恐懼,也無法滋養心靈的轉化。

說不定在不同的時空,不同的文化裡,我們會自呱呱墜地起便受這種覺性薰陶,一點一滴地吸納這個智慧傳統的識見。這麼一來,我們就不會對返歸之道、療癒、成長及轉化之道,一無所知。然而我們卻生在精神貧瘠的文化裡,一個崇拜物質,缺乏靈性涵養的文化裡。超個體領域不是掩蔽在神話裡,遭到否認,就是淪為譁眾取寵、甚或偶而荒腔走板的言論。

著眼於現世的西方社會,多半不承認在社會集體所創造出來的理性疆界之外,其視界所不及之處,有任何屬靈的範疇存在。我們破除一切神聖的事物,以科技掛帥。為了操縱一個個外物,我們勢必維持第一道分別心,保有我與非我的界限。為了維持理性的作為,我們抑制了源自存有本源的強烈情緒——謙遜、虔敬、感恩、奧秘、奇妙和敬畏,防止它們流洩。

由每個自我意識集體創造出來、標榜自我的文化,關注的無非是如何界定自我,安居樂業,功成名就。我們看不見生老病死,彷彿以為那不是人生的一部分,因為垂老與死亡提醒了我們自身的有限,代表著挫敗。如同禪師開普魯所言,人的自我「依然深信不疑,死亡是人最大的不幸,而臨終是人抵擋死亡最後的苦苦掙扎」。

我無意在此大聲疾呼,回歸神話裡的世界觀。我想在此分享我個人的看法:我們的文化無法指引我們往心靈深處尋幽訪勝,使得我們在歸鄉途中誤入歧途。一如印度上師瑪哈希說的,我們集體活在「我」的假想概念裡。過去幾個世紀以來,人類已經在渾然不覺之中,和自身的存在、和他人、和世界以及靈性漸行漸遠。

然而,在文化這個生物社會層之外,人擁有一種智慧,能夠自然而然隨時感受靈性,承接其龐大的轉化力量,這說不定是人最基本的直覺。我聽過有人把這種直覺形容為人的「趨神性」(theotropism),彷彿世人就像一大片的向日葵花田,時時刻刻朝著光源伸展,沐浴在神之光裡。(p124-127,心靈工坊)

sunflowers.jpg

arrow
arrow

    向內走奧修讀書會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